开局被活埋,我直接原地复生文章精选
  • 开局被活埋,我直接原地复生文章精选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匪夷
  • 更新:2024-05-03 18:15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1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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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开局被活埋,我直接原地复生》中的人物曹雪蓉林寿拥有超高的人气,收获不少粉丝。作为一部悬疑惊悚,“匪夷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,不做作,以下是《开局被活埋,我直接原地复生》内容概括:曹的人家。这户曹姓人家,在当地是名门望族,据说祖上还出过大官,不过他们对我爷爷却是异常恭敬,知道我们要来,一大堆人早早地就挤在门口迎接。我虽然从小就跟着爷爷学风水,但我直到此时才知道,原来我爷爷以前在风水界赫赫有名,地位极高!只是后来无意中在坟地捡到了我,萌生退意,这才金盆洗手,带着我回到了老家隐居。我们被迎进曹家后,我爷爷只撂下了......

《开局被活埋,我直接原地复生文章精选》精彩片段


在我九岁生日的前一晚,爷爷打了口棺材,把我埋进了乱坟岗。

这是我们家的奇怪规矩。

从三岁开始,爷爷每年都要替我打一口棺材,第一年是柳木棺,第二年是柏木棺,第三年是檀香棺……

棺材里先铺一层鸡骨头打底,再洒一层方孔铜钱,等我躺进去之后,又在身上覆盖一块黄色经帛,密密麻麻写满往生祷文和劝人弃恶从善之语。

这些字如蝇头,色成紫黑,都是爷爷用他的血写成的。

最后是封棺入土,埋入地下三尺。

第一年,我在地下埋了两个钟头,被爷爷挖出来的时候,小脸已经憋得青紫。

等我缓过劲来,爷爷就开始教我一种闭息法,让我可以在密闭的棺材里活得更久。

今年是第七年,用的是一口很普通的石棺,打造的十分粗糙,没有任何花巧。

这次在地下总共埋了三天,爷爷才把我给挖了出来。

以往这个时候,爷爷都会下厨做一大桌子菜,我们祖孙俩坐下来欢欢喜喜地补过生日。

可这一回,爷爷只给我做了一碗长寿面,就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。

第二天一大早,爷爷带着我坐了整整一天的车,找上了一户姓曹的人家。

这户曹姓人家,在当地是名门望族,据说祖上还出过大官,不过他们对我爷爷却是异常恭敬,知道我们要来,一大堆人早早地就挤在门口迎接 。

我虽然从小就跟着爷爷学风水,但我直到此时才知道,原来我爷爷以前在风水界赫赫有名,地位极高!

只是后来无意中在坟地捡到了我,萌生退意,这才金盆洗手,带着我回到了老家隐居。

我们被迎进曹家后,我爷爷只撂下了一句话。

“我可以解决锁龙穴,救你们曹家一命,但有个条件。”

这个条件就是双方立一份婚约,让我跟曹家的一个孙女订婚。

按照我爷爷的要求,从立好婚约开始,我俩就得绑上红绳,白天同住一间房,晚上同睡一口棺材。

到了二十岁正式成婚,而且第一次洞房,也必须在棺材里。

只有等婚礼结束后,才能斩断红绳。

曹家人一听,立即迫不及待地答应了下来。

我知道爷爷很可能是要替曹家逆天改命,这在风水上是大忌,稍一不慎,那就是灭顶之灾!

这种要我爷爷拿命换的婚约,要来干什么?

我拉着爷爷就要回家!

可爷爷却告诉我,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给我续命的办法。

原来爷爷在捡到我的时候,就发现我后背有一大片古怪的青色胎记,跟纹身一样,像极了一座阎王殿!

爷爷说,我这是万中无一的阎王命,极其尊贵,又极其阴邪!

这样的命格,又哪是普通人能承受的?

爷爷穷尽了心思,也只能磕磕碰碰地把我拉扯到九岁,但接下来他也无能为力,只能找上了曹家。

“那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”我不死心。

“有。”爷爷点了一下头,随即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“但你做不到。”

我不服气地问是什么办法。

爷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“除非你能有阎王的本事,成为这人间的活阎王,那自然就没问题了!”

我一下子呆住了,这怎么可能?

“要是做不到,你小子就给我老老实实留在曹家,这样或许咱们祖孙俩还有见面之日!”

当天晚上,两边就立好了婚约。

跟我订亲的曹家孙女,名叫曹雪蓉,长得粉雕玉琢,十分漂亮。

爷爷喝了一口我们俩敬的茶,慈祥地摸了摸我的头,温言说道,“知道爷爷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林寿吗?好好活下去。”

之后把一盏青莲白玉灯留给了曹雪蓉当做聘礼,就离开了曹家。

从这天开始,我们两个小孩子就在一个屋檐下同吃同睡。

曹雪蓉对我出奇的好,替我脱鞋,亲自端热水给我洗脚,晚上在棺材里冷,她就紧紧地抱着我,替我驱寒。

一度让我觉得,除了我爷爷之外,我在这世上又多了第二个亲人。

直到两个月后的某个深夜,曹家祖坟所在的青龙山上,突然传来一声巨响,地动山摇!

曹家人激动得连夜把所有人叫起来,到祠堂祭拜祖先,第二天更是大摆宴席庆贺。

我知道事情肯定是成了。

可就在当天晚上,曹雪蓉当着我的面剪断了红绳,指着我道,“只要他碰过的东西,全给我扔了!”

我心里咯噔一声,问她是什么意思。

“什么意思?”

曹雪蓉漂亮的小脸上布满寒霜,冷笑道,“你爷爷那老东西,算出我的命贵不可言,是九天上的凤凰,就逼我跟你定亲,让你这贱命来沾我的光!”

“要不是我爸妈叫我这么做,我会让你这种贱命玷污我?一想起来我就恶心!”

曹雪蓉满脸厌恶,“都怪你爷爷那个老狐狸,等了两个月就是不动手,那我就只好装给他看!”

我实在难以相信,这么恶毒的话居然会出自一个九岁的小姑娘之口。

“既然你讨厌我,那我走就是!”

我故意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,扭头就走。

爷爷可能已经出事了,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赶紧逃出去。

“他要是敢跑,就给我打断腿!”

只听曹雪蓉一声令下,一群人就手持棍棒围了上来,把我堵在了门口。

我出不去,只好退回来讥笑道,“你这双手还替我洗过臭脚呢,你不得剁了?”

“你找死!”曹雪蓉勃然大怒,抢过一根棍子,就劈头盖脸地朝我抽了过来。

我一把抓住,把她拽了过来,抓过桌上的一个玻璃瓶敲碎了,架在她脖子上喝道,“都给我滚开!”

挟持着她向外走。

就在快到门口的时候,曹雪蓉突然从袖子里拔出一把匕首,朝我刺了过来。

猝不及防之下,我只好猛地把她一推,险险避开,曹雪蓉啊的惨叫一声,却是被自己的匕首在左脸上划了一下。

虽然只是划了一个小小的口子,却把她吓得脸色煞白。

我趁机向外疾冲,接连躲过一群人的堵截,眼看着就能翻墙逃出去,突然间眼前人影一晃。

我不及闪避,直直地撞在了那人身上,顿时就像被一辆卡车碾中,轰地倒飞了回来,在地上骨碌碌打滚。

一个脸色焦黄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,一脚踩断了我的左腿,紧接着又把我的手脚全部折断。

“你居然敢伤我的脸,你怎么敢的,你怎么敢的?”

曹雪蓉一手捂着左脸,一手提着匕首过来,一刀一刀地往我手掌上疯狂刺落,大叫道,“手筋呢?手筋怎么挑的?”

“小姐,这样差不多了,你这小伤可以治的。”焦黄脸男子劝道。

“你给我闭嘴,我要挑了他的手筋脚筋!”曹雪蓉尖叫道。

“是,那我来吧。”焦黄脸道。

“你教我怎么挑,我来!”曹雪蓉恶狠狠地道。

焦黄脸沉默片刻,抓住我的左手,在手腕上指了指,“挑这里。”

曹雪蓉凶悍地一刀刺了下来,由于不熟练,我的手腕脚腕被她割得血肉模糊,鲜血溅到了她雪白的裙子上。

我知道被挑了手筋脚筋是什么下场,就算不死也成了个废人,但我答应过爷爷,要好好活下去的。

我咬紧着牙关,一声不吭,靠着身子扭动,吃力地向外爬去。

突然一群人从外面跑了进来。

“怎么回事?蓉儿你这是干什么?”曹父大惊失色。

“他划伤了我的脸,我要弄死他!”曹雪蓉怨毒地大叫。

“他爷爷虽然死了,但这小子留着还有用。”曹父皱眉。

我胸口像是骤然被巨锤砸中,两耳嗡嗡作响,虽然我早有不好的预感,但此时听到曹家人亲口说出来,还是差点晕死了过去。

“我不管,我就要他死,我就要他死!”曹雪蓉尖叫。

曹父无奈,摆了摆手吩咐道,“拖下去弄死吧,手脚干净点。”

“不行,这样太便宜他了!”曹雪蓉不肯,“他不是喜欢睡棺材吗?那就让他睡个够!”

“你们赶紧给他上药,别让他死了,我要把他封棺活埋到山里,等死了再挖出来钉尸!”

再走一段,前面就出现了两个房间。
这两个房间的门,一红一白,看起来十分怪异。
周响一路走到那道红门前,就停在了那里。
我走上前去,发现这两道门都是铁门,而且门板极沉极厚,涂了红白两色的油漆。
门板表面凝出一粒粒的水珠,触手冰冷刺骨,就像摸上了一块寒冰似的。
周响立在门前,突然身体前倾,把额头砰的一声撞在那房门上。
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响,撞得力道也越来越大。
我倒是不觉得这人会傻到这种程度,在试图用脑袋把这道铁门给撞开,对方之所以这么做,只可能是内心深处的一种表现。
人在什么时候,会有拿头撞墙的冲动?
我在周响后背一拍,打断了他撞头的动作,只见他额头已经是撞出了血,停了一会儿,伸手进衣领,从脖子上摘下一把钥匙。
他拿着钥匙,对了好几次,把钥匙插入了房门的钥匙孔里,转动了几下,却没有转开。
我这才发现,这门锁的设计十分特别,是个双钥匙的结构,也就是说,必须得一阴一阳两把钥匙同时插入转动,这才能把门打开。
而周响手里拿的,只是其中一把,自然是打不开。
另一把钥匙在哪,不用想也知道,肯定是在刘z浩那。
之前听张师傅说,这座宅子原本是曹家的,后来因为刘z浩劳苦功高,就把这宅子送给了他。
现在看来,不管是这刘z浩还是周响,应该都是曹家派到这里管理这个宅子的卒子。
两个人分别掌管一把钥匙,必须二人同时下来,才能打开这里的房门。
我研究了一下那门锁,这比普通的锁要精密百倍,也牢固百倍,我把周响带到一边,一脚踹在那铁门上。
只听嘎吱一声闷响,那铁门微微变形,门锁也崩了开来。
一股寒气顿时透过缝隙直渗了出来。
周响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,用头把门撞开,走了进去。
我在门口默然站了一会儿,这才跟着他进门。
这是一个大概八平米左右的房间,不管是墙壁、地面还是天花板,都是用铁水浇筑,只有在东南角上有四个小孔,大概是通风口。
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缩在墙角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,早已经气绝多时,只是这房间里寒气森森,尸体并没有出现什么腐烂迹象。
女人的腰上锁着一道铁链,铁链的另一端打进了后方的墙壁。
周响走到那女人面前,跪了下来,开始砰砰砰地朝地上磕头,不一会儿就鲜血淋漓。
我过去撩开那女人的头发,露出了她那干瘪的脸蛋。
虽然我早已经有所预料,但此时亲眼见到了杨秀玉的尸体,还是心情沉重。
但很快我就发现,杨秀玉的尸体有异!
她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上,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,其中有旧的,也有新的,密密麻麻,就像是蜘蛛网似的。
我解开她的衣服,就赫然发现,她身上全是一道道恐怖的伤疤,几乎看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。
从这伤口上来看,有刀伤,有鞭伤,有刺伤,有抓伤……甚至还有咬伤!
她的舌头被割掉了半截,眼球和耳膜也被刺穿了。
杨秀玉浑身的骨骼,从手指开始,一节节地敲碎了,她只能靠着墙,这才不至于瘫在地上。
在她身下的地面,有许多用血写就的潦草字迹,有些模糊了,有些还看得出来,翻来覆去只有五个字。
“你们干什么?”那汉子大怒。

“就当没听见。”我对张师傅二人道,“这四个都是快要死的短命鬼,你们两个阳气弱,别跟他们说话,也别往上凑。”

张师傅两个人都是大吃了一惊,下意识地去看那四人。
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
那四个汉子齐声怒喝,呼啦啦地围了上来,作势要动手。

“真是晦气!”我皱眉打量了四人一眼,“穿这么厚有什么用?”
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那四人闻言,顿时脸色大变。

“你们穿这一身棉袄,还在打哆嗦吧?”我漫不经心地道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为首的汉子吃惊地问。

我啧了一声,“都说了你们是快要死的短命鬼,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?”

“胡说……”那汉子怒斥一声,但说到一半,后面的硬生生给噎了回去,隔了半天,缓了缓语气,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,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人?”

“回去早点准备后事吧。”我摇摇头,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就往里走。

那四个汉子想要阻拦,但刚刚挪了个步子,又有些不敢。

犹豫之际,我们已经越过他们进了门。

“还是小林老板有办法,唬得那四个人一愣一愣的。”张师傅低声笑道。

“我可没唬他们。”我打量着这院中的布置,随口说道。

这宅子外面看着平平无奇,里面却是别有乾坤,很典型的中式古典风格,荷池假山,庭院长廊,应有尽有。

如果仅仅只是这些,还不足为奇。

更让我意外的是,这座宅子在风水方面极为讲究,处处细节,很明显是经过风水高手精心布置的。

“啊?”张师傅和杨大叔都大吃了一惊,“那他们四个真的快要死了!”

两个人震惊之余,声音都没有刻意压低。

“等等!”

只听身后有人呼喊了一声,之前那汉子腾腾腾地追了过来。

“你干什么?”张师傅二人吓了一跳。

那汉子只看了他们一眼,就跑到我面前,迟疑了一下问,“您……您刚才说我们几个快要死了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我转身就走,张师傅二人也慌忙跟上。

“您等等!”

那汉子追了上来,挤出一丝笑容,哈着腰在前领路,“今天宅子里出了事情,我们也是被刘先生请过来镇场子的,所有无关人等都不能入内,我们也不是有意冲撞您的。”

说着连连赔笑作揖。

“出了什么事?”我嗯了一声问。

“具体我们也不太清楚,据说……据说是宅子里最近不太平。”汉子压低声音道。

“什么叫不太平?”张师傅吃了一惊,“是有脏东西?”

那汉子苦着脸道,“这个……应该是吧,刘先生还请了一位大师过来,准备在内院设坛作法,让我们把着门口。”

“这宅子那可是曹家的,怎么会闹邪呢,没搞错吧?”张师傅诧异地问。

“可不是嘛。”那汉子挠了挠头,“不过我们就是拿钱办事,具体怎么回事也不清楚,刘先生特意交代了,这事不能往外传。”

“这倒是。”张师傅点点头,“这毕竟是曹家的宅子,要是传出去,对曹家的影响也不太好。”

我笑了一声,问,“曹家怎么就不能闹邪了?”

“也是也是,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。”张师傅赞同道。

那汉子急得额头直冒冷汗,“那您刚才说我们四个短命,是不是因为……因为这宅子里闹邪?”

说着拍了一下大腿道,“这确实太他妈邪门了,我们四个都是练家子,火气旺,就算大冬天光个膀子也不是个事,结果在这里坐了小半天,就冻得够呛,浑身直哆嗦!”

“哆嗦算什么,很快你们就不用哆嗦了。”我在一处荷花池边上停了下来,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,扔了进去。

只听扑通一声响,幽暗的水面溅起一阵水花,向着四周荡漾了开来。

“什么……什么叫不哆嗦了?是没问题了么?”汉子迟疑着问。

我瞥了他一眼,“死人还哆嗦什么?”

“您……您别吓我啊!”汉子都已经带了哭腔。

“吓你干什么?”我盯着池面,“你不是说这宅子闹邪么?大门口鬼气直冲,你们四个在那杵了半天还没七窍流血,我都挺意外的。”

“我……我一个兄弟刚刚流……流鼻血了。”汉子的声音直发颤。

“哦,那差不多开始了,你们再等等吧。”

我又往池子里丢了几颗石子,绕着荷花池慢腾腾地转了一圈,观察着水面泛起的涟漪。

“这……这不能等啊,我们还不想死,您给我们指条路吧!”汉子哀声央求道,“我们现在马上就走,这样能不能保命?”

“可以。”

“真的?”汉子喜出望外,回头就往大门口跑,“那我马上招呼兄弟们走!”

“去吧,可以多活两天。”我嗯了一声。

只听到扑通一声,那汉子一头栽倒在地上,慌忙爬了起来,跑回来哭着哀嚎道,“您就行行好,拉我们兄弟四个一把,我们也只是混口饭吃啊。”

我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,继续往里走。

“我给您领路,我给您领路!”汉子抢了上来,走在我们前面。

走不多时,迎面匆匆地走过来一行人。

“杨老哥,是你亲家!”张师傅提醒了一句,又指着为首的一个老太太向我介绍道,“那就是刘@浩的母亲。”

那一行人本来是急着往外去的,听到张师傅说了这么一句,那刘母就朝我们看了一眼。

“你们什么人?”刘母停下来皱眉问。

“亲家母,是我啊。”杨大叔慌忙上前打招呼。

刘母盯着看了他一眼,大概是认出来了,皱眉道,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

“我来找秀玉,她母亲病了……”杨大叔解释道。

那刘母根本就没听他解释的意思,瞪了一眼那汉子,“我儿子让你们守在门口,你们干什么吃的?”

“他娘的,你要守你自己守去,老子们不干了!”那汉子眉头一竖,猛地吼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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