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文版开局被活埋,我直接原地复生
  • 全文版开局被活埋,我直接原地复生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匪夷
  • 更新:2024-05-07 07:36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4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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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广告版本的悬疑惊悚《开局被活埋,我直接原地复生》,综合评价五颗星,主人公有曹雪蓉林寿,是作者“匪夷”独家出品的,小说简介:,走吧。”“得嘞!”铁头笑嘻嘻地跟上我。两人越过人群,就往外走。“给我站住!”卫东亭喝道。我只当没听见,带着铁头就一路往内院方向去。“那鸟人,一看就是欠揍!”铁头低声笑道。“据说那位谷大师厉害得很,你就不怕得罪了他们?”我笑问。铁头“嗐”了一声,“我这种人,本来就贱命一条,我怕他个鸟!”......

《全文版开局被活埋,我直接原地复生》精彩片段


“那这些人还能不能救?”刘浩焦急地问,“要是真出事了,我可怎么对得起他们家人啊。”

“这些人被鬼气冲身,那还拿什么救?”卫东亭恼火地道,“我可没这个本事,除非是我师父出手。”

“那这……能不能……”刘浩迟疑着问。

只是他这话刚一出口,就被卫东亭给打断了,“你想都别想,我师父最近正在闭关,不可能给你擦屁股!”

“那可怎么是好,都怪我!”刘浩哭丧着脸,又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。

卫东亭沉着脸道,“瞧你办得什么事,这宅子可是我曹师兄家的,要是这里闹出了这么多人命,外界会怎么议论曹家?”

我听了半天,还以为这姓卫的算是有点良心,没想到他担心的不是人命,而是曹家的声誉。

要不是知道他姓卫,差点以为他是曹家的孝子贤孙呢。

“这可怎么办才好呀,您给我想想办法吧!”刘浩也是慌了,连声央求道。

卫东亭黑着个脸,没有做声,又继续去看另外一人,看了几眼,突然咦了一声,问,“这人怎么回事?”

“怎么?”刘浩一愣,随后赶紧解释,“这人是孙道长的小徒弟,因为差了一个人,他就顶了上去。”

“这人还有救!”卫东亭眉头深皱,喃喃地说了句,“奇怪了。”

“啊?真的?”刘浩又惊又喜。

卫东亭点了下头,“我刚才不是说了,这些人被鬼气冲身,除非是我师父出手,才有可能在不伤及这些人的情况下,把鬼气给拔出来,但是这个人……”

他指了指孙道长的小徒弟,“这人明显也被鬼气冲身过,但是他身上的鬼气又被拔出来了。”

“这……难道是孙道长给了他徒弟什么护身符之类的东西?”刘浩猜测。

他又忙去问那孙道长。

此时那孙道长已经被他大徒弟搀扶到一边,鼻青脸肿地站在那里看,听刘浩问他,就摇了摇头说没有。

“这人也是他徒弟?”卫东亭看向边上的另一人。

“不是。”刘浩道。

卫东亭眉头紧皱,“那就奇怪了,这人身上的鬼气也被拔除了。”

“啊?”刘浩吃了一惊,“这……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
卫东亭又很快地把其他人又检查了一遍,问,“这两个人有什么特别的?”

“这个……好像没什么吧?”刘浩不确定地道。

我听到边上的铁头噗嗤一声乐了出来,又慌忙用手捂住了嘴。

不过却已经是被那卫东亭给听到了,往我们这边瞪了一眼,“又干什么?”

“笑笑不行啊?”铁头反瞪了回去。

那刘浩盯着我们看了片刻,突然一拍大腿道,“我想起来了,我们发现他们的时候,这两个人正在那里动手动脚,也不知道在干什么?”

卫东亭听得脸色一变,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们,沉声问,“是你们做了什么?”

“关你鸟事?”铁头见我没作声,当即大着嗓门反问道。

“真是你们拔除了鬼气?你们怎么做到的?是不是有什么法器?”卫东亭追问。

我招呼了铁头一声,“好戏看完了,走吧。”

“得嘞!”铁头笑嘻嘻地跟上我。

两人越过人群,就往外走。

“给我站住!”卫东亭喝道。

我只当没听见,带着铁头就一路往内院方向去。

“那鸟人,一看就是欠揍!”铁头低声笑道。

“据说那位谷大师厉害得很,你就不怕得罪了他们?”我笑问。

铁头“嗐”了一声,“我这种人,本来就贱命一条,我怕他个鸟!”

“不是吧,我看你还挺惜命的。”我看了他一眼。

铁头脸一红,嘿嘿了一声笑道,“主要是您一看就比那姓卫的鸟人厉害,有您在我怕什么?”

“我们三个一合计,就想起了那孩子的姐姐,也就是秀玉,孙道长听了,就说这个人选可以,刘浩就让我先去摸摸底,调查一下秀玉的底细。”

“我就开始暗中观察秀玉,这过程当中,我就发现秀玉是个很善良的姑娘,而且她一直以来,都为弟弟的走失自责愧疚,而且一直在寻找弟弟的下落,风雨无阻。”

“面对这姑娘,我又是愧疚,又是懊悔,不知不觉的,居然……居然慢慢被她给吸引了……”

我听得哑然失笑。

这周响还真可以,一边害死了弟弟,一边又惦记上了人家的姐姐。

“我回来之后,把秀玉的情况跟他们说了,孙道长就拍板说,让刘浩去把秀玉给娶回来。”

“我一听就大吃一惊,说为什么要这样?孙道长说,只有把秀玉娶回来,才能让她长期呆在宅子里,这样才能镇住那孩子的怨气。”

“我焦急万分,大力反对,刘浩就奇怪地问我,说我激动什么,我当时已经……已经对秀玉……但我又不敢说,只好说我们已经害死了秀玉的弟弟,现在又把姐姐给带进火坑,实在太不是人了!”

“刘浩凶狠地瞪了我一眼,说我们早就已经不是人了,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我被他骂得哑口无言,刘浩跟孙道长一合计,当时就定下了计划。”

“刘浩布了个局,假装跟秀玉偶遇,再有装作帮秀玉找弟弟,一来二去,秀玉就答应了跟刘浩结婚。”

“结婚当晚,秀玉还……还敬了我一杯酒,呵呵呵。”

周响忍不住大笑了起来,吓得一阵剧烈咳嗽。

我冷眼看着他,也不知这人究竟是可悲还是可恨。

“孙道长让刘浩娶秀玉,那是为了让秀玉呆在家里镇宅的,可秀玉根本是个闲不下来的人,整天地往外跑去找她弟弟,刘浩怎么劝,都劝不住,两人还因此大吵了一架。”

“刘浩一怒之下,就又找了我孙道长想办法,那孙道长沉思片刻,就想出了一个办法。”

“我当时听到他说的这个办法,怒从心头起,当场就给了他一拳,打得他鼻血长流!”

“孙道长大怒,等他反应过来,我哪是他的对手,把他三两下打倒在地,还是刘浩过来才劝了对方罢手!”

“这姓孙的,居然想出了一个极其歹毒的主意,说既然秀玉老喜欢往外跑,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把秀玉直接关起来,那就一了百了了。”

“刘浩想了想,说这有个问题,把秀玉关起来,那万一她娘家人找上门怎么办。”

“那姓孙的又有办法,说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,可以代替秀玉,嫁给刘浩为妻,至于样貌,可以让刘浩出钱,让她去整容。”

“刘浩想了半天,居然同意了,那姓孙的当天就把他妹妹给带了过来,这个妹妹据说是姓孙的刚认回来的,连刘浩都没见过。”

“不过当我们看到这妹妹的样貌的时候,刘浩吓得当场就要反悔,那妹妹脸上长了好大一块黑色胎记,鼻头一颗大黑痣,长相十分丑陋,跟秀玉简直是天差地别!”

“不过这妹妹的身材,倒的确是跟秀玉相差无几,那姓孙的就拉着刘浩说,我这妹妹虽然长得一般,但就你现在这德行,还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?”

“刘浩犹豫了半天,居然还真的答应了,之后就花了一大笔钱,把那姓孙的妹妹给整成了秀玉的模样,连身上的一些伤疤,也复刻了。”

“小林老板,您的意思是,让我们先走,您还要留下来?”张师傅问。
我点了下头,“我留在这边还有点事。”
“啥事?”铁头下意识地问。
我笑了一下说,“你忘了,我来看戏的。”
“对哦。”铁头愣了一下,挠挠头,“可这看戏……要不,要不我也留下来跟着您一起看戏?”
“行啊。”我痛快答应了,“趁着香还没烧到中间,你赶紧去找刘z浩,把昏迷的人给救了,再让刘z浩把该给的给了。”
“是啊,我差点忘了这个茬了!”铁头一拍脑袋,“好家伙,我得赶紧去!”
“救完人之后,你再问问有没有人愿意,负责把那些昏迷的送出去,有的话,就带着他们一起出去。要是刘z浩阻拦,你就说这地方阴气太重,这些人被鬼气冲过,继续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。”我又补了一句。
“有人愿意送,就把他们也带出去……”铁头咂摸了一下,随即恍然大悟,“您这是要给这些人一个机会啊。”
“随缘吧。”我点了下头,沉声道,“等会这刘家宅子里说不好得死很多人。”
“啊?”屋内齐刷刷一阵抽气声。
“您……您是说会死很多人?”铁头颤声问。
我说,“是啊,不然我为什么让你们赶紧走?”
铁头张了张嘴正要说话,我拍了他肩膀一下道,“还是你好样的,肯留下来陪我。”
“那个,我……”铁头脸色煞白,额头直冒冷汗,眼看着都要哭了。
我打断他道,“先不说了,快去吧。”
铁头哭丧着脸,咬咬牙一跺脚,往外冲去。
结果刚到门外,就跟人撞了个满怀,两个人同时惊呼了一声。
“他娘的谁啊,你想吓死老子啊?”铁头大骂。
又听到刘z浩的声音压抑着怒气道,“是你撞了我!林老板在哪?”
我出去问道,“有事?”
刘z浩拿了一个文件袋过来,递给我,低声道,“你看看,里面是房产转让合同。”
我拿出来看了一眼,还真是转让合同,这爽快得让我有些意外。
“另外救人的事也麻烦林老板了,说好的报酬我可以马上打到林老板账户。”刘z浩咳嗽了一声,正色道。
“铁头跟你过去救人,钱你也打到他那里。”我指了一下铁头。
“什么?”刘z浩万分诧异地问,怒声道,“林老板,我是带着百分百的诚意来的,你这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救人就得他。”我平静地道。
刘z浩不敢相信地又回头看了一眼铁头,被铁头给瞪了一眼,“看什么看?到底救不救?”
“那你跟我去!”刘z浩沉思片刻,皱着眉头道。
铁头冲我看了一眼,“那个……”
“去吧,赶紧。”我挥挥手。
铁头只好苦着脸跟着刘z浩去了。
我回头看了一眼桌上,见那炷黄纸卷香依旧烧得十分平稳,对众人道,“坐下来休息休息,该吃吃,该喝喝,养足精神。”
张师傅扶着杨大叔坐到床头,又给他拿了吃的过来,小杆子等人也坐下来吃喝。
“外面怎么连一丝风也没有?”小杆子嚼着糕点,走到窗口看了一会儿,突然疑惑地问了一句。
张师傅皱眉道,“也太安静了。”
屋内其他人一开始还没意识到,被张师傅这一提醒,气氛顿时就变得古怪了起来。
众人的呼吸声,也粗重了几分,人人神色紧张。
就在这时,突然听到哔剥一声响。
回头看去,就见那黄纸卷香突然很快地开始燃烧,那一点红光,飞快地向下移动。
众人一阵惊呼。
“走!”
我一声令下,小杆子赶紧打开房门,众人鱼贯而出,向着东边奔去!
“我的娘嘞,等等我!”
我在这铁牢中转了一圈,又抬头看向顶上那只怪异的眼睛。

这一次看,突然发现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。

我用壁虎功顺着墙壁游了上去,就在那只眼睛的眼角处,发现了一个血红的手印。

手印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怪异气味,不是血,应该是某种特殊的颜料。

我忽然想到了杨天宝脸上那一副黑白罗刹,或许这是用来画阴阳妆的粉彩?

这一只手印,掌纹清晰,形状纤细,从大小来看,应该是个女子的手掌。

在距离手掌印不远的地方,又被人画了个圆乎乎的笑脸,闭着一只眼睛,红扑扑的舌头吐得老长。

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在吐舌扮鬼脸。

很显然,这个手掌印并非不小心印上去的,而是像这个笑脸一样,是有人故意留下的。

这个人,很可能就是给杨天宝画阴阳妆的人。

再仔细看这手掌印,在中指的部位有个特别的印痕,应该是戴了类似戒指一样的东西。

我脱下外衣,覆在那手印和笑脸上,默诵咒文,以手掌缓缓在其上抚过。

等把外衣再起出,就见外衣上就多了一个手印和笑脸,被浅浅地印了一层。

我从顶上跃下,落在地上。

之后又在四周仔细查看了一番,并没有找他其他什么异常的,倒是又发现了一处暗门。

想必这个阴阳妆的主人,就是从这一处暗门进来的。

刘z浩和周响都不承认折磨过秀玉,现在看来两人说的应该是真的,这个折磨杨秀玉至死的神秘人,应该同样是从这里进到秀玉那边的。

我一开始也想过,这个神秘人和阴阳妆的主人会不会是同一人。

但仔细一想,又觉得可能性不大。

又或许那阴阳妆主人,只是无意中闯进了这里,见到杨秀玉姐弟俩的惨状,就顺手给杨天宝画了一道阴阳妆?

“哐啷!”

正当我出神之际,刘z浩已经严重变形的尸体呼地飞了过来,摔在一口瓦缸上,把瓦缸撞得碎了一地。

杨天宝右眼的瞳孔一缩,原本漆黑的眼球又逐渐恢复成了灰白色,尖叫一声,扑进了暗门。

眼球变色,就说明点印的时效已过,那一丝灵光消失殆尽。

此时的杨天宝,那就是一台无意识的杀戮机器。

不管是谁,只要遇到的都是他的复仇对象!

我立即跟了出去,最后从一间书房的柜子里出来。

想必这就是进入地牢的另一条密道。

“七星镇法,鬼祟现踪!”

就在这时,突然响起一阵凌厉的咒声。

我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,只见那卫东亭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,截下了鬼气冲天的杨天宝,右手一挥,三道黄纸符箓横空而起,就向着杨天宝当头砸落。

不过此时杨天宝这鬼娃子怨气滔天,又加持了黑白罗刹,哪怕是镇尸符,也根本镇压不住他,只是让他的动作稍微缓了一缓,三道镇尸符就炸成了齑粉。

我匿在边上看了一阵,那卫东亭就逐渐败下阵来,在杨天宝的扑杀之下,狼狈地在地上打滚。

一个不小心,被杨天宝的小手在左肋拍了一下,顿时闷哼一声,肋骨断裂,哇的喷出一大口血。

他这口血喷的又急又快,好似一道血箭,这是险中求胜的招数,以一口阳血来镇压邪祟。

只是这一口血却是没喷中,杨天宝诡异地出现在了卫东亭的身后。


听到这里,事情总算是开始明了。
难怪杨大叔说,自从秀玉嫁入刘家之后,过了几个月就开始变得跟家里十分冷淡,原来已经是换了一个人。
“有了替身,秀玉就被刘z浩给扣押了起来,一开始是关在一个杂物房里的,后来刘z浩怕不安全,那姓孙的就又给出了个馊主意。”
“他让刘z浩把秀玉关到了秀玉弟弟的隔壁,并且把两扇门涂成一红一白,姓孙的说这是红白镇煞!”
“这个房间跟地牢也差不多,我和刘z浩分别掌管一把钥匙,每次刘z浩都让我去给秀玉送饭,我每次又想去,又不敢去,我……我实在是……”
周响捏着拳头,浑身漱漱发抖。
“都这样了,还矫情个什么劲?”我冷冷地道,“秀玉是被你折磨成这样的?”
“不!”周响慌忙道,声音又急又尖,“我怎么可能,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秀玉!”
“那是刘z浩?”我问。
谁知周响却是一个劲的摇头,“我问过刘z浩,刘z浩也否认了,说不是他做的,但很奇怪,我每次来,都发现秀玉身上有新的伤口,而且我和刘z浩各种掌管一把钥匙,他不可能越过我下来的!”
“不是你们俩,难道还是哪个大头鬼?”我呵了一声。
“我当时也以为是刘z浩,还差点跟他打了起来,但刘z浩诅咒发誓,说他真不知道,我又去问秀玉,结果秀玉缩在墙角,神情呆滞,什么也不说。”周响颤声哭道。
“后来那姓孙的说,这可能是秀玉的弟弟在作祟,因为怨气冲天无法宣泄,就把他姐姐给折磨成这样。”
“我让他们赶紧把秀玉放出来,可被刘z浩和那姓孙的断然拒绝了,说把秀玉关在这里,对方折磨的只是秀玉,要是把秀玉放出去,那整个宅子的人都得遭殃!”
“我承认,是我胆小,是我没担当,刘z浩和姓孙的那么说了,我没有勇气在反对,只能眼睁睁看着秀玉受苦。”
“而且秀玉被关在下面时间越长,被折磨得就越惨,我就更不敢把她放出去,到后来,秀玉已经瘦得不成人样,我有好几次有种冲动,想……想帮秀玉解脱了的,但我终究还是胆小,我不是个人!”
周响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。
我冷笑了一声,“你这脑子是被狗吃了还是怎么的?”
“什么?”周响愣了一下。
“你说秀玉是被她弟弟折磨这样的,什么人能相信这种鬼话?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你是说,秀玉不是被……”周响大吃了一惊。
我环顾四周,“你怎么知道通往这里的就只有一个通道?”
“通道?”周响喃喃了一句,突地瞪大了眼睛,“你是说还有个秘密通道,有人从那里进来?”
我没再搭理他,来到秀玉面前,默默地看着她片刻,轻声道,“再看会儿吧。”
并没有替她合上双眼,起身拎起周响,离开房间,来到那扇白门前,同样一脚踹了过去,将门锁崩开。
推开门,一股更加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我把周响扔了进去,随后进入。
这个牢房的格局跟隔壁相差无几,同样都是铁水浇灌,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的出气口,四方墙壁上绘制着一道道怪异的符咒。
天顶以及地面上,雕刻出一头头狰狞恶鬼。
一个孩子耷拉着脑袋,被一根黝黑的长钉贯穿胸口,给钉在了壁上,空气冰冷刺骨,在那孩子身上结出了一层雪白的寒霜。
“寒冰狱?”我看着那这铁牢内的一切,心头一震。

小说《开局被活埋,我直接原地复生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这天晚上又是七月十五,一年一度的中元节。

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。

一场天雷刚刚散去,娘娘庙四周被雷劈中的树木还在雨中燃烧着,发出哔剥哔剥的声音。

“下山前,再去给娘娘敬杯茶。”哑婆婆倒了一杯热茶递过来。

我跪下来磕了三个头,接过茶捧在手中,恭恭敬敬地道,“请师父喝茶。”

哑婆婆接过茶杯,放到香案上。

我抬起头,偷偷看了一眼娘娘像。

这些年来,虽然一直是哑婆婆在教我,但我心里很清楚,哑婆婆只是代为传授,真正在教我的,其实是那位我从未见过面的师父。

“咱们灵门传人百无禁忌,并没有什么规矩。”哑婆婆在香灰上写道。

“没有规矩么?那万一我以后收了个弟子,这弟子又不知好歹,专门干些下三滥的事情呢?”我好奇地问。

“都说了是百无禁忌。弟子是你的,你要看得过眼就看,看不过眼就宰了,有什么可苦恼?”哑婆婆问。

“原来是这么个百无禁忌啊?”我恍然大悟。

“你这次出去,记得办两件事。”哑婆婆写道,“第一件,是找一本书,叫《灵王二十四章秘经》。”

“那是什么?”我在脑海里搜刮了一下,对这个书名并没有任何印象。

“这是咱们遗失的东西。”

我点头,“那我记下了。”

“第二件,你在今年的腊月,去一趟长白山,找一个十六岁,左脚底有三颗痣的小姑娘,很大可能是姓孔,但或许会改了姓。”

“这是谁?”我有些疑惑。

“你自己去问师父。”

我当时就没声音了,咳嗽了一声道,“师姐你接着说,我把人找到以后怎么办,是带回来么?”

“不用,你把她炼成红衣。”

我愣了半天,有点不敢确信,“师姐,你是说让我把那小姑娘炼成红衣厉鬼?”

“是红衣凶煞。” 哑婆婆瞥了我一眼,在地上写道。

我吃惊地看着她,两个人大z眼瞪小眼。

民间向来有传闻,穿红衣服冤死的女子,如果怨气滔天,再加上机缘巧合,是有可能化成红衣厉鬼索命的。

这红衣厉鬼所到之处,鸡犬不留,绝对是大凶之物!

可这要跟红衣凶煞比起来,那又是小巫见大巫了,这中间相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。

当然了,想要成煞,其难度也是不可同日而语。

我们灵门虽然有养鬼、炼鬼的法门,但平常并不轻易动用,更别说是拿活人来炼成鬼,再养成煞。

“你反正记在心上,见到人就说是哑婆婆找她,去吧,东西给你收拾好了。”

哑婆婆给我递了个背包和一把伞过来,就把我赶出了门。

“师父,我走了。”

这些年来我一直盼着早点下山去找爷爷,但真正要离开了,却又发现难以割舍,跑回庙里,又冲着娘娘像连磕了三个头,这才起身出了庙门。

哑婆婆送了我一程。

“师姐,你和师父好好保重。”

我看着她的满头白发,不禁鼻子一酸。

哑婆婆点点头,指了指山下的路。

我知道该是离开的时候了,振作精神,拉着哑婆婆低声笑问,“师姐,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,咱们庙里的娘娘,是不是按照咱们师父年轻时的样子雕塑的?”

哑婆婆脸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,没点头也没摇头。

“那我就懂了,师父年轻时真好看!”我竖个大拇指。

说罢就笑着跑了出去,又回头跟哑婆婆挥了挥手,撑着伞一路往山下走去。

等我走到山脚的时候,发现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突然停了,草木静止,连一丝风都没有。

抬头看去,只见空中阴云密布,漆黑如墨,一道电光无声地在云层中闪过,如同金蛇乱舞!

我心头陡然一震,把伞和包往地上一扔,回头就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山上狂奔而去。

轰隆隆!咔嚓!

一道道天雷骤然落下,紫电划破夜空,似乎将整个坟头岭都劈成了两半!

等我赶到时,天雷已经散去,娘娘庙也已经不复存在,只剩下了焦黑的断壁残垣,半截娘娘像还在火中燃烧着,哔剥作响。

随即大雨倾盆而下。

“师父!师姐!”

我冲过去到处翻找,却是一无所获。

没想到十年之后,我又再次尝到了当初在曹家听到爷爷已经出事时的那种恐惧!

冰冷的雨水将我全身浇透,也让我脑子清醒了一些。

“不会有事的!”镇定下来以后,我已经开始能正常思考了。

只是娘娘庙被天雷劈了而已,又不能代表什么,再说了,以师父和师姐的本事,我不相信她们就这么没了。

我在大雨里整整坐了一晚上。

直到风停雨歇,东方发白,这才站起身来,朝着山下走去。

捡回自己的伞和背包,离开住了十年的坟头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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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恐怖的画面,不仅把周响给吓得瘫倒在地,那孙道长边上的刘z浩,更是吓得喉咙里发出“呵呵”的声音,扭头就没命地向前跑。
杨天宝把孙道长的脖子扭成了麻花,直到尸体咕咚一声栽在地上,这才噌的一声蹿起来,向着刘z浩逃走的方向直扑而去。
刘z浩这两条跑得再快,又怎么快得过杨天宝,转瞬就被追上。
“不要!”刘z浩惊恐地惨叫一声。
就在杨天宝的手即将插z进刘z浩胸口的时候,被我在头顶拍了一下。
那杨天宝顿时定在了原地。
刘z浩劫后余生,双腿一软,咕咚一声栽倒在地。
没等他缓过劲,我上前一步,踩在刘z浩的手掌上,只听咔嚓一声响,又是一阵惨叫。
“兄……兄弟,你干什么?”刘z浩捂着手掌哆嗦着问,一边吃力地从地上爬起。
“你说呢?”我冲着他笑了笑。
刘z浩没有作声,拔腿就往外跑,只是没跑出几步,就被我抓住脖子,拎回来扔到了杨秀玉面前。
“啊!”看到杨秀玉凄惨无比的死状,刘z浩尖叫一声就往外爬。
被我一脚踹了回去。
“曹家让你在这里看门,你就这么跑了怎么行?”
刘z浩浑身抖成了筛子,脸色煞白,“你……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是不是还想要钱,你要多少,我给你!”
“那你打算赔杨大叔多少钱?”我问。
“行,你说多少就多少,你报个数,多少我都赔给他!”刘z浩急忙道。
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不会还想着能活命吧?”我吃惊地看着他。
“你……”刘z浩惊恐地叫道,“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的,秀玉的事,我也是没办法,事情都这样了,我可以赔的……”
“要不这样,你先用这玩意把自己眼睛扎个窟窿玩?”我当啷一声把那根镇尸钉抛在他面前。
刘z浩见了,顿时连滚带爬地往后面退去,“杨天宝……杨天宝不关我的事啊,我都是被逼的!”
“是被逼的啊?那我现在也来逼一下?”我笑着问。
刘z浩咬牙盯着我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实话跟你说,我做的这些都是曹家让我做的,你是想跟曹家过不去?”
“曹家又能怎么样?也就只有你这种看门狗把他当成一回事!”我不以为然地讥讽道。
刘z浩怒道,“你根本不懂曹家的可怕,曹家……”
“曹家什么?”我淡淡地问。
刘z浩迟疑了片刻,狞声道,“你别以为你是个风水师,就能任意妄为了,一旦得罪了曹家,风水师又怎么样,还不是尸骨无存!”
“吹,接着吹。”我嗤笑道。
刘z浩嘿了一声,“蒋大川这个名字你应该听过吧,据说在风水界名气相当大。”
“临汾的蒋大师?”我心头一动。
我之所以对“蒋大川”这个名字有印象,那是因为这位蒋大师是我爷爷曾经提起过的,而且听我爷爷的口气,这位蒋大师跟我爷爷应该是有些交情的。
“不错,就是临汾那位。”刘z浩冷声道,“你知道这位蒋大师如今在哪里么?”
我看着刘z浩阴沉的脸,突地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,“哪里?”
“被人大卸八块,按照八卦方位,镇在了青龙山某处!”刘z浩呵呵笑道。
我瞳孔微微一缩,“是曹家?”
“我可没这个本事。”刘z浩道,他虽然没有直接承认,却是默认了。
“因为什么?”我沉住气问。
刘z浩脸上露出一丝狠毒之色,无声笑道,“还能因为什么,怪只怪这姓蒋的多管闲事,明明跟他没什么关系,非要惹火上身!所以啊兄弟,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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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说道家有五狱,以寒冰狱为首,最八寒地狱的总称,最早是在《地藏菩萨本愿经》中提及。

这个铁牢,明显是按照传说中的八寒地狱布置的。

当年曹雪蓉赌咒说要让我永世不得超生,没想到竟然是想把我打进八寒地狱,小小年纪,这心肠之歹毒,却是让人大开眼界。

虽说这并非是真的八寒地狱,但被镇压在此的人,的确是会永世不得超生,而且日夜受到如同地狱般的折磨和煎熬。

难怪这小孩的怨气会如此之重!

不过看到这铁牢的布置,也更加佐证了我之前的猜想,这曹家,远比表面看到的更加深不可测!

像这样的铁牢,又哪是一般人家能布置得出来的?

只不过有一点让我很是意外,这座模仿八寒地狱布置的铁牢,有极强的镇压作用,哪怕秀玉的弟弟怨气再大,被困在这座铁牢之中,也是无可奈何。

按理说是很难突破这道封镇,影响到上面的宅子的。

可事实上,刘家宅子从好几年前就开始闹邪,甚至到了近些日子,更是愈演愈烈。

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那哥死在荷花池中的“杨秀玉”,既孙道长的妹妹,就是被秀玉弟弟的怨气冲身,给拖进了荷花池中溺死的。

包括那刘老太太的耳朵,也是被这股怨气给撕裂的!

这实在是有些古怪。

我看了一眼那周响,见他自从被扔进这房间后,就瘫在地上瑟瑟发抖,根本不敢抬头。

突然间,他的头发根根诡异地倒竖了起来,紧接着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着脖子给拎了起来!

周响悬在半空,脸上充满恐惧的表情,想叫喊,却是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呼的一声,他整个人被甩了出去,撞在铁壁上,又咚的反弹回来摔在地上。

没等他缓过劲,就又被一股力量拖起,飞快地撞向铁壁!

这一下子他的脑袋朝前,这要是撞实了,绝对会脑袋开花。

我一脚踏在地上,发出砰的一声。

那股无形的力量瞬间被掐断,周响也在即将撞到墙壁的前一刻,骤然停了下来。

我问周响,“叫什么名字?”

“杨……杨天宝。”周响颤抖的声音微弱地传来。

他话音刚落,那孩子身上骤然间爆发出冲天的怨气!

原本就冰寒刺骨的铁牢之中,温度骤然又直线下降,黝黑的铁壁上结出了一道道的霜花!

我走上前去,准备将其身上的镇尸钉拔出,突然发觉有些不对,当即捏住他的下巴,把他的脸抬了起来。

这一看,就让我吃了一惊。

杨天宝的脸上,竟画了一道极其诡异的妆容,左脸黑妆,右脸白妆,形成了一张奇异阴森的鬼脸!

“阴阳妆?”

我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。

之前在娘娘庙的时候,哑婆婆也会跟我说一些别家门派的术法,其中就特别提到过一门奇术。

那就是阴阳妆。

自古以来,就有给死人化妆的行当,现代叫入殓师,在古代的称呼不一样,叫做二皮匠,也有叫缝尸人的。

而真正厉害的二皮匠,有着许多匪夷所思的手段,其中有一样绝活,就叫做阴阳妆。

其神奇之处,据说可转阴阳,逆生死。

从杨天宝这副妆容的模样来看,很可能是阴阳妆中的“黑白罗刹”!

我之前就一直疑惑,杨天宝被镇压在这“寒冰狱”中,他的怨气怎么还能穿透封镇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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