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说《开局被活埋,我直接原地复生》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,作者为“匪夷”,主要人物有曹雪蓉林寿,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:宝的小手在左肋拍了一下,顿时闷哼一声,肋骨断裂,哇的喷出一大口血。他这口血喷的又急又快,好似一道血箭,这是险中求胜的招数,以一口阳血来镇压邪祟。只是这一口血却是没喷中,杨天宝诡异地出现在了卫东亭的身后。......
《畅读全文版开局被活埋,我直接原地复生》精彩片段
我在这铁牢中转了一圈,又抬头看向顶上那只怪异的眼睛。
这一次看,突然发现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。
我用壁虎功顺着墙壁游了上去,就在那只眼睛的眼角处,发现了一个血红的手印。
手印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怪异气味,不是血,应该是某种特殊的颜料。
我忽然想到了杨天宝脸上那一副黑白罗刹,或许这是用来画阴阳妆的粉彩?
这一只手印,掌纹清晰,形状纤细,从大小来看,应该是个女子的手掌。
在距离手掌印不远的地方,又被人画了个圆乎乎的笑脸,闭着一只眼睛,红扑扑的舌头吐得老长。
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在吐舌扮鬼脸。
很显然,这个手掌印并非不小心印上去的,而是像这个笑脸一样,是有人故意留下的。
这个人,很可能就是给杨天宝画阴阳妆的人。
再仔细看这手掌印,在中指的部位有个特别的印痕,应该是戴了类似戒指一样的东西。
我脱下外衣,覆在那手印和笑脸上,默诵咒文,以手掌缓缓在其上抚过。
等把外衣再起出,就见外衣上就多了一个手印和笑脸,被浅浅地印了一层。
我从顶上跃下,落在地上。
之后又在四周仔细查看了一番,并没有找他其他什么异常的,倒是又发现了一处暗门。
想必这个阴阳妆的主人,就是从这一处暗门进来的。
刘浩和周响都不承认折磨过秀玉,现在看来两人说的应该是真的,这个折磨杨秀玉至死的神秘人,应该同样是从这里进到秀玉那边的。
我一开始也想过,这个神秘人和阴阳妆的主人会不会是同一人。
但仔细一想,又觉得可能性不大。
又或许那阴阳妆主人,只是无意中闯进了这里,见到杨秀玉姐弟俩的惨状,就顺手给杨天宝画了一道阴阳妆?
“哐啷!”
正当我出神之际,刘浩已经严重变形的尸体呼地飞了过来,摔在一口瓦缸上,把瓦缸撞得碎了一地。
杨天宝右眼的瞳孔一缩,原本漆黑的眼球又逐渐恢复成了灰白色,尖叫一声,扑进了暗门。
眼球变色,就说明点印的时效已过,那一丝灵光消失殆尽。
此时的杨天宝,那就是一台无意识的杀戮机器。
不管是谁,只要遇到的都是他的复仇对象!
我立即跟了出去,最后从一间书房的柜子里出来。
想必这就是进入地牢的另一条密道。
“七星镇法,鬼祟现踪!”
就在这时,突然响起一阵凌厉的咒声。
我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,只见那卫东亭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,截下了鬼气冲天的杨天宝,右手一挥,三道黄纸符箓横空而起,就向着杨天宝当头砸落。
不过此时杨天宝这鬼娃子怨气滔天,又加持了黑白罗刹,哪怕是镇尸符,也根本镇压不住他,只是让他的动作稍微缓了一缓,三道镇尸符就炸成了齑粉。
我匿在边上看了一阵,那卫东亭就逐渐败下阵来,在杨天宝的扑杀之下,狼狈地在地上打滚。
一个不小心,被杨天宝的小手在左肋拍了一下,顿时闷哼一声,肋骨断裂,哇的喷出一大口血。
他这口血喷的又急又快,好似一道血箭,这是险中求胜的招数,以一口阳血来镇压邪祟。
只是这一口血却是没喷中,杨天宝诡异地出现在了卫东亭的身后。
传说道家有五狱,以寒冰狱为首,最八寒地狱的总称,最早是在《地藏菩萨本愿经》中提及。
这个铁牢,明显是按照传说中的八寒地狱布置的。
当年曹雪蓉赌咒说要让我永世不得超生,没想到竟然是想把我打进八寒地狱,小小年纪,这心肠之歹毒,却是让人大开眼界。
虽说这并非是真的八寒地狱,但被镇压在此的人,的确是会永世不得超生,而且日夜受到如同地狱般的折磨和煎熬。
难怪这小孩的怨气会如此之重!
不过看到这铁牢的布置,也更加佐证了我之前的猜想,这曹家,远比表面看到的更加深不可测!
像这样的铁牢,又哪是一般人家能布置得出来的?
只不过有一点让我很是意外,这座模仿八寒地狱布置的铁牢,有极强的镇压作用,哪怕秀玉的弟弟怨气再大,被困在这座铁牢之中,也是无可奈何。
按理说是很难突破这道封镇,影响到上面的宅子的。
可事实上,刘家宅子从好几年前就开始闹邪,甚至到了近些日子,更是愈演愈烈。
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那哥死在荷花池中的“杨秀玉”,既孙道长的妹妹,就是被秀玉弟弟的怨气冲身,给拖进了荷花池中溺死的。
包括那刘老太太的耳朵,也是被这股怨气给撕裂的!
这实在是有些古怪。
我看了一眼那周响,见他自从被扔进这房间后,就瘫在地上瑟瑟发抖,根本不敢抬头。
突然间,他的头发根根诡异地倒竖了起来,紧接着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着脖子给拎了起来!
周响悬在半空,脸上充满恐惧的表情,想叫喊,却是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呼的一声,他整个人被甩了出去,撞在铁壁上,又咚的反弹回来摔在地上。
没等他缓过劲,就又被一股力量拖起,飞快地撞向铁壁!
这一下子他的脑袋朝前,这要是撞实了,绝对会脑袋开花。
我一脚踏在地上,发出砰的一声。
那股无形的力量瞬间被掐断,周响也在即将撞到墙壁的前一刻,骤然停了下来。
我问周响,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杨……杨天宝。”周响颤抖的声音微弱地传来。
他话音刚落,那孩子身上骤然间爆发出冲天的怨气!
原本就冰寒刺骨的铁牢之中,温度骤然又直线下降,黝黑的铁壁上结出了一道道的霜花!
我走上前去,准备将其身上的镇尸钉拔出,突然发觉有些不对,当即捏住他的下巴,把他的脸抬了起来。
这一看,就让我吃了一惊。
杨天宝的脸上,竟画了一道极其诡异的妆容,左脸黑妆,右脸白妆,形成了一张奇异阴森的鬼脸!
“阴阳妆?”
我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。
之前在娘娘庙的时候,哑婆婆也会跟我说一些别家门派的术法,其中就特别提到过一门奇术。
那就是阴阳妆。
自古以来,就有给死人化妆的行当,现代叫入殓师,在古代的称呼不一样,叫做二皮匠,也有叫缝尸人的。
而真正厉害的二皮匠,有着许多匪夷所思的手段,其中有一样绝活,就叫做阴阳妆。
其神奇之处,据说可转阴阳,逆生死。
从杨天宝这副妆容的模样来看,很可能是阴阳妆中的“黑白罗刹”!
我之前就一直疑惑,杨天宝被镇压在这“寒冰狱”中,他的怨气怎么还能穿透封镇的?
“算了算了,我可没那鳖孙的本事,羡慕不来。”铁头赶紧道。
张师傅先开车带着我们找到了杨大叔他们,之后又在附近找了个旅馆暂时住下。
杨大叔一直心神恍惚的,不过有小杆子等人一路照顾着,倒也没出什么事。
至于刘家大火的事,我们都暂时没提,等杨大叔休息一晚上,情绪稳定下来再说。
之后就是各自休息。
第二天一早起来,张师傅已经陪着杨大叔在那说话,铁头等几人也早早地起来,不知去了哪里。
我反倒是最晚的。
张师傅告诉我,他已经把刘家起火的事跟杨大叔说了。
“唉,这刘家也不知道遭了什么邪,秀玉不在家,倒还是好事了。”杨大叔重重地叹了口气,言语中还颇有些侥幸。
“是啊,也是不幸中的万幸。”张师傅安慰道。
杨大叔愁眉不展,“我现在就是担心秀玉,也不知道我这闺女到底……唉!”
说着又是重重一声叹息。
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总不能把实情相告。
否则这位老父亲只怕会当场崩溃。
“铁头他们出去打听消息了,咱们等等。”张师傅拍了一下杨大叔的胳膊道。
正说话间,就见铁头和小杆子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。
“我的个娘嘞!”
铁头一上来,就大叫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张师傅问。
铁头咕嘟咕嘟灌了一口水,抹了抹嘴,这才匀出一口气,“你们知道那鳖孙抱出来的那口瓦缸里是什么吗?他娘的不是什么金银财宝,是个孩子的尸骨!”
“什么?”张师傅和杨大叔二人都是大吃了一惊。
“听说那刘家宅子的地下,还埋了好多口瓦缸,瓦缸里全是尸骨。”小杆子脸色苍白地道。
“对啊!现在外面已经传疯了,听说刘家那宅子也已经拉了警戒线,给封锁起来了!”铁头道。
“这消息是那个卫东亭传出来的?”我问。
“应该是。”铁头想了想,“不过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。”
“那……那刘家的人怎么样了?”杨大叔颤声问,“救出来没?”
铁头和小杆子闻言迟疑了一下,又把目光转我。
见我点头,这才道,“听说里面发现了几具烧焦的尸体,很可能姓刘的那一家子全死在了里面。”
“啊?”杨大叔一个踉跄,差点晕倒。
我赶紧扶了他一把,拉着他坐下。
“姓刘的那一家子狗屁倒灶的东西,死了也就死了,杨大叔你管他们干什么!”铁头劝道,“你放心,反正秀玉肯定不在里面。”
好歹把杨大叔给安抚了下来,我让张师傅先陪他去房间休息。
等两人走了,才把铁头和小杆子叫过来,又仔细询问了目前外界的传言部分。
不过传言毕竟是传言,有很多地方都是语焉不详,甚至有些是明显错误的。
“要不我再带着兄弟们去打听打听?”铁头见我感兴趣,就又自告奋勇地道。
我说也行。
到了快中午的时候,铁头又打听了不少消息过来,但这些消息越传越是邪乎,并没有太多参考价值。
“刘@浩这条狗死了不打紧,可把他的主人家给扯下水咯。”铁头笑嘻嘻地说着风凉话。
“你是说曹家?”我问他。
“对啊!这曹家在咱们梅城那可是大名鼎鼎,首善之家!”铁头竖起一个大拇指,“现在刘@浩家里出了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,那曹家肯定受影响!”
“可不是嘛!”小杆子也插嘴道,“而且还有不少人都知道,刘@浩住的这个宅子其实原本是曹家的,所以就有人传,这宅子底下的孩童尸骨,跟曹家有关。”
“你们干什么?”那汉子大怒。
“就当没听见。”我对张师傅二人道,“这四个都是快要死的短命鬼,你们两个阳气弱,别跟他们说话,也别往上凑。”
张师傅两个人都是大吃了一惊,下意识地去看那四人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那四个汉子齐声怒喝,呼啦啦地围了上来,作势要动手。
“真是晦气!”我皱眉打量了四人一眼,“穿这么厚有什么用?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那四人闻言,顿时脸色大变。
“你们穿这一身棉袄,还在打哆嗦吧?”我漫不经心地道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为首的汉子吃惊地问。
我啧了一声,“都说了你们是快要死的短命鬼,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?”
“胡说……”那汉子怒斥一声,但说到一半,后面的硬生生给噎了回去,隔了半天,缓了缓语气,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,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人?”
“回去早点准备后事吧。”我摇摇头,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就往里走。
那四个汉子想要阻拦,但刚刚挪了个步子,又有些不敢。
犹豫之际,我们已经越过他们进了门。
“还是小林老板有办法,唬得那四个人一愣一愣的。”张师傅低声笑道。
“我可没唬他们。”我打量着这院中的布置,随口说道。
这宅子外面看着平平无奇,里面却是别有乾坤,很典型的中式古典风格,荷池假山,庭院长廊,应有尽有。
如果仅仅只是这些,还不足为奇。
更让我意外的是,这座宅子在风水方面极为讲究,处处细节,很明显是经过风水高手精心布置的。
“啊?”张师傅和杨大叔都大吃了一惊,“那他们四个真的快要死了!”
两个人震惊之余,声音都没有刻意压低。
“等等!”
只听身后有人呼喊了一声,之前那汉子腾腾腾地追了过来。
“你干什么?”张师傅二人吓了一跳。
那汉子只看了他们一眼,就跑到我面前,迟疑了一下问,“您……您刚才说我们几个快要死了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我转身就走,张师傅二人也慌忙跟上。
“您等等!”
那汉子追了上来,挤出一丝笑容,哈着腰在前领路,“今天宅子里出了事情,我们也是被刘先生请过来镇场子的,所有无关人等都不能入内,我们也不是有意冲撞您的。”
说着连连赔笑作揖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我嗯了一声问。
“具体我们也不太清楚,据说……据说是宅子里最近不太平。”汉子压低声音道。
“什么叫不太平?”张师傅吃了一惊,“是有脏东西?”
那汉子苦着脸道,“这个……应该是吧,刘先生还请了一位大师过来,准备在内院设坛作法,让我们把着门口。”
“这宅子那可是曹家的,怎么会闹邪呢,没搞错吧?”张师傅诧异地问。
“可不是嘛。”那汉子挠了挠头,“不过我们就是拿钱办事,具体怎么回事也不清楚,刘先生特意交代了,这事不能往外传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张师傅点点头,“这毕竟是曹家的宅子,要是传出去,对曹家的影响也不太好。”
我笑了一声,问,“曹家怎么就不能闹邪了?”
“也是也是,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。”张师傅赞同道。
那汉子急得额头直冒冷汗,“那您刚才说我们四个短命,是不是因为……因为这宅子里闹邪?”
说着拍了一下大腿道,“这确实太他妈邪门了,我们四个都是练家子,火气旺,就算大冬天光个膀子也不是个事,结果在这里坐了小半天,就冻得够呛,浑身直哆嗦!”
“哆嗦算什么,很快你们就不用哆嗦了。”我在一处荷花池边上停了下来,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,扔了进去。
只听扑通一声响,幽暗的水面溅起一阵水花,向着四周荡漾了开来。
“什么……什么叫不哆嗦了?是没问题了么?”汉子迟疑着问。
我瞥了他一眼,“死人还哆嗦什么?”
“您……您别吓我啊!”汉子都已经带了哭腔。
“吓你干什么?”我盯着池面,“你不是说这宅子闹邪么?大门口鬼气直冲,你们四个在那杵了半天还没七窍流血,我都挺意外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一个兄弟刚刚流……流鼻血了。”汉子的声音直发颤。
“哦,那差不多开始了,你们再等等吧。”
我又往池子里丢了几颗石子,绕着荷花池慢腾腾地转了一圈,观察着水面泛起的涟漪。
“这……这不能等啊,我们还不想死,您给我们指条路吧!”汉子哀声央求道,“我们现在马上就走,这样能不能保命?”
“可以。”
“真的?”汉子喜出望外,回头就往大门口跑,“那我马上招呼兄弟们走!”
“去吧,可以多活两天。”我嗯了一声。
只听到扑通一声,那汉子一头栽倒在地上,慌忙爬了起来,跑回来哭着哀嚎道,“您就行行好,拉我们兄弟四个一把,我们也只是混口饭吃啊。”
我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,继续往里走。
“我给您领路,我给您领路!”汉子抢了上来,走在我们前面。
走不多时,迎面匆匆地走过来一行人。
“杨老哥,是你亲家!”张师傅提醒了一句,又指着为首的一个老太太向我介绍道,“那就是刘@浩的母亲。”
那一行人本来是急着往外去的,听到张师傅说了这么一句,那刘母就朝我们看了一眼。
“你们什么人?”刘母停下来皱眉问。
“亲家母,是我啊。”杨大叔慌忙上前打招呼。
刘母盯着看了他一眼,大概是认出来了,皱眉道,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
“我来找秀玉,她母亲病了……”杨大叔解释道。
那刘母根本就没听他解释的意思,瞪了一眼那汉子,“我儿子让你们守在门口,你们干什么吃的?”
“他娘的,你要守你自己守去,老子们不干了!”那汉子眉头一竖,猛地吼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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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师父是什么样的人,怎么会过问你家这点小事?”那年轻人冷淡地道。
我听那刘@浩提到“谷大师”,这年轻人又是那谷大师的徒弟,想起张师傅说过,曹雪蓉的二哥是跟着梅城的谷大师学习风水,心说难道这人就是曹君武?
十年前我跟曹君武倒也有过些接触,但似乎跟眼前这人不太一样。
“是是是,谷大师是梅城第一风水师,他老人家怎么会过问我家里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,是我失言了,是我失言了。”刘@浩赶紧打了个哈哈道。
他原本是在夸赞那谷大师的厉害,吹捧对方是梅城首席,谁料那年轻人听了却是阴沉了脸。
“什么梅城第一?那是我师父低调!”
刘@浩愣了一下,在自己嘴上抽了一巴掌,笑骂道,“我真是该死,又说错话了!谷大师神通广大,又何止是在咱们梅城,那是天下第一风水师!”
那年轻人听了,总算脸色稍霁,“什么天下第一,我师父不爱听,你自己明白就行,别到处乱说。”
“是是是,我这脑子太过迟钝,多亏了您指点!”刘@浩赔笑着连连点头。
那年轻人瞥了他一眼,懒洋洋地道,“你让人跑过来找我师父出手帮你,那不是不自量力么?就说这整个梅城,又有几个人能请得动我师父?”
“对对对,是我糊涂了,是我糊涂了!”刘@浩连声道。
年轻人教训道,“以后要分得清轻重,别咋咋呼呼的,这次是曹师兄知道了,让我过来帮你处理一下。”
“原来是二少爷请卫先生来的!”刘@浩恍然大悟,“唉,真是麻烦您和二少爷了。”
我听到这里才大致弄明白了。
原来这人不是曹君武,而是曹君武的师弟。
“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那姓卫的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问。
刘@浩阴沉着脸,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。
“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过了,你这宅子里的确是闹了邪,不过你找这种阿猫阿狗来镇宅,不是闹着玩么?”姓卫的教训道。
我见那刘@浩被训得跟孙子似的,却还是满脸堆笑,连声称是,似乎对那姓卫的十分忌惮。
“这宅子现在虽然是你们一家子住着,但归根结底还是曹家的,要是闹邪的事情传出去,那不是给我曹师兄家里抹黑么?”姓卫的又道。
“您说的是,都是我平时工作太忙,疏忽了。”刘@浩也不敢辩驳。
那姓卫的把刘@浩教育了一通,这才算满意了,走过来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孙道长,目光转到我身上,“这人是你打的?”
我说差不多吧。
“自己抽自己两个耳光,然后出去!”姓卫的昂着头,淡淡地道。
“我又不是脑子有病,抽自己干什么?”我诧异地问。
那姓卫的冷冷地看过来一眼,“我卫东亭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,你在其他地方打人我不管,但这是我曹师兄家的宅子,你在这里打人,那就是跟我曹师兄过不去,让你自赏两个耳光,已经是从轻发落了。”
“还从轻发落?我看你脑子也是有点毛病。”我一阵好笑。
“你说什么?”卫东亭原本神情懒散,听到这话,霍地向我看了过来,目中寒光闪烁。
“怎么,耳朵也不好使?”我疑惑。
卫东亭眼睛眯了一下,却并没有立即发作,而是盯着我又上上下下打量了片刻,“你也是风水师?”
“这人姓林,是我那老丈人请来的,看起来应该跟您是同行。”刘@浩凑过去给他低声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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