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奋力抵抗,却抵不过保镖的蛮力。
一入冰窖,她便觉浑身发颤。
她身子自小虚弱,受不得冻,没一会,冷气好似侵入骨髓,将她击得溃不成军。
她蜷缩在角落里,不停搓手哈气。
不知过去多久,她睫毛上、头发上,都结了一层冰。
她的身子被冻得僵硬,她试着站起身,却摔倒在地。
“冷......”
她忍不住呢喃。
刚成婚那会,他知道她怕冷,专门在院子里造了温泉。
宅里的下人都说,他爱惨了她,将她捧在手心里。
可如今,他却为了陶丝丝,把她关到冰窖。
他的感情真是廉价,短短几年,就变了。
李裕为陶丝丝上完药,又陪她睡了一觉,才想起来阮亦澜。
管家去接人她时,她已经晕了过去。
他盯着她看了一会,吩咐保姆给她送回房间。
几天后,阮亦澜还未从寒冷从缓过来,又被拉着去了慈善拍卖晚会。
陶丝丝早已恢复,看不出丝毫烫伤的痕迹。
她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,旁若无人地与他亲吻。
周围落座之人,投来各样目光。
阮亦澜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看。
拍卖开始后,她看上的拍品,都会出价,而陶丝丝仿佛和她做对一般,都会多出一元钱。
又一次,她忍无可忍,点了天灯。
点天灯,意味着她包下拍品,不管别人出什么价格,她都会出更高的价格买下。
陶丝丝面色一白,瞬间红了眼,“阿裕,我真的喜欢这个拍品......”
李裕瞥了她一眼,嘴角下压,“给她。”
她不肯,冲陶丝丝嘲讽一笑,“我是他的太太,我可以点天灯,而你不行。”
陶丝丝被气得不轻,挤出几滴眼泪,“阿裕......她说的没错,我不过是见不得人的金丝雀,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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