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实在算不上是“有感情”的证明。
宁穗不知道季晏辞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,她又紧张,又害羞,整个人慌得不行,她语无伦次道:“这,这个就是……就是解决一下生理需求,不是什么,那个……我的意思是说……”
她一团乱麻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她瞬间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,加快语速道:“那个,我们刚结婚的时候,妈让我们早点生孩子,两年了我也没生出来,我觉得,呃……我身体不好,辜负了妈对我的期望……”
她越说越小声,最后来了一句总结:“我的意思是,我们没有继续在一起的必要了。”
话落,客厅里又一次陷入沉默。
宁穗低着头,不敢直视季晏辞的眼睛。
她也知道她说的理由过于荒谬。
可那也是季晏辞先说了莫名其妙的话。
他平时沉稳优雅、冷静自持,浑身透着淡漠禁欲的气质,绝不是会把床笫之事挂在嘴边的人。
气氛越发压抑。
良久。
季晏辞开了口,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,低沉到近乎喑哑:“你认真的?”
宁穗点点头:“认真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季晏辞站起身,动作幅度太大,椅子与地面摩擦,发出刺耳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