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吻得缠绵悱恻、难舍难分,直到定时器响起,两个人才依依不舍分开。
下一轮,左心月又输了。
众人纷纷出馊主意,“让你们接吻太没意思了,不如说霖哥喝醉了,让许年年那个舔狗来接?”
“呵,这有啥好玩的,半点悬念都没有。谁不知许年年那个舔狗,只要霖哥一招手她就恨不得跪舔?”
宋怀霖面无表情,没有反驳他们对我的轻蔑诋毁,他们应该常常如此说我。
这种把戏他们此前曾经玩过很多次,我却一次又一次上当。
“许年年,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下贱,甩都甩不掉?”
宋怀霖还在犹豫,左心月却撒娇,“师哥,我也想嘛!”
得到宋怀霖点头,他朋友拿起手机拨打我的电话。
电话很快接通,里面却传来一个男声。
“喂,哪位?”
他朋友猛地挂断电话,惊愕地看向宋怀霖。
“霖哥,许年年有新欢了?”
宋怀霖当即阴沉了脸,左心月在边上添油加醋。
“师哥,是不是许年年不甘寂寞红杏出墙?你对她那么好,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?”
我怒极反笑,不知廉耻的明明是他们两个,却要往我身上泼脏水。